“有吗?”“大哥大也喜欢这调调!” “哇操,那种摧残幼苗的事,我是不干的。”杜小虫问:“操操你是江山楼的头家?”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是的。” “他对老虎妤像惊惊(怕怕)!” “在这个地方,不怕贺老虎的人,好像还没有听说过。” “老虎是这地方最有钱的,他是干什么生理(买卖)?” “珠宝!”莫大毛说:“金珠城的头家就是他。” 杜小虫暗想:“哇操,是只肥羊,有机会得宰他一刀。” 只听麦皮鼓接口说:“大哥大,你对江山楼、金珠城不熟,那就更莫宰羊还有‘掷一把’、‘搁加来’这两个地方了?” “哇操,这两个又是什么玩意?”杜小虫好奇地说。 莫大毛答道:“掷一把是这里最大的一间赌场,这间赌场与别处不同的就是不分昼夜,通宵营业,只要你有兴趣,你就算赌到死,也一样有人陪你。” “不错。”麦皮鼓接着说:“你要是大姨妈来(月事),人不爽,赌—把,也一样有人陪你玩。” “去你的大姨妈来。”杜小虫道:“那搁加来呢?” 莫大毛笑着说:“自然是查甫(男人)发泄的地方啰! 那些个探贪查某(妓女)为了挖空人客口袋的银子,当然希望人客呷好搁烧报(宣传),呷好搁加来(再来)!“杜小虫笑道:“呷好搁再来,哇操,果然名字取得好。” “名字不但取得好,里面的查某,各个水当当(美),直叫人流口水吔!” “是吗?”杜小虫似乎不感兴趣,又问:“老虎这人啥款?” “和一般的有钱人一样,狗眼看人低,爱笑摆(神气);而且,心情坏时,总会找些人出气。” “哦?” “还有贺美云那个三八查某,简直是个小辣椒。” “你的意思是说很泼辣?” “她不生气还好,一生气起来,的确泼辣得无三无四,没人应付得了。” “哇操,那在她身旁的人,就只有受气的份啰?” “嗯!所以,这间金珠城能够不去最好不去。” 杜小虫没回答,脸上却露出一股邪笑。 麦皮鼓兄了,突然道:“你好像迟早非要去一趟不可!” 杜小虫笑说:“嘻嘻,不是你提起,我几乎忘了还有三万两黄金,存放在金珠城呢!所以,这气我是非受不可!” 麦皮鼓拍马屁道:“贺爷还有求于你,相信怎么也不敢给你气受。” “哇操,这就紧歹讲(难说)。不过,其它三个地方,如果我不去见识一下,未免有些对不起自己。” “对对对,那三个地方的确应该去,那是男人最爽的地方。” 莫大毛奇问:“大哥大打算先到那一个地方呢?” 杜小虫一笑,不答反道:“你猜猜看!” “搁加来?” “搁你的蛋。” ※※※※江山楼。 杜小虫还未到门口,酒香已经随风飘来。 “哇操,这酒太帅了!” 酒香芬芳扑鼻,杜小虫肚子里的酒虫,已在蠢蠢欲动。 江山楼果然名不虚传。 杜小虫也是一个内行的人,他知道江山楼的酒,绝不是一般的酒。 天空仍飘着雪。 漫天雪花,到处是一片迷漫,江山楼也迷离在漫天雪花之中。 “哇操,果然是个好地方。” 莫大毛在旁提醒他说:“这个地方的酒,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喝得起的。” “你是说价钱方面?” “嗯,最少贵两倍,” “酒赞地方美,贵两倍又算得上什么?” “那就得要看人了,像大哥大就算再贵五倍十倍,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 “哇操,你当我是凯子,好噱呀?” 一面说,一面走了进去,顿觉暖和多了。 只因楼内多了几盆炭火,和外面仿佛成了两个世界。 楼内的陈设相当华丽。 火盆周围有张波斯地毡,左右四张紫檀香几,几上摆着个水晶饰品。 锦榻上有鸳鸯丝被,要是再多个风情万种的女人,这地方岂非就成了温柔乡。 “哇操,太可惜了,要是有个水查某就帅了。” 杜小虫的目光落在绣塌上,只见上面被枕凌乱,鲜血斑驳。 他上前伸手沾了些,凑近鼻子一闻,又道:“不是在室女(处女)的血,莫非是贺美云的?” “就是她的!” 声音冷酷而且低沉,这不是莫大毛的声音,也不是麦皮鼓的声音。 杜小虫不禁循声望去,莫大毛和麦皮鼓两个,也同时回头。 只见食楼外站着一个人,他正是这里的头家——曹操理。 “原来是操头家(老板)!” 曹操理道:“昨个傍晚,贺三小姐来要了这间听雪阁,起初,我们还以为贺爷要在这里款待人客;谁知,贺三小姐说只她一个,要过一些酒菜,就将我们支开。““你所谓的我们……” “是指两个队计,再加上一个我。”曹操理笑道:“贺爷是什么人?他的女儿到这里来 ,我当然得亲自招呼。” “命案在什么时候发生?” “大概正初更的时候,我们正在后面柜房摸八圈,就正我自摸的时候,突然传来惨叫声 ,我们马上赶来一看,才知道发生了命案。” “你说的马上有多快?” “虽然我的轻功没有楚留香快,但也差不多了,不过还是比飞大猫慢太多了。” “哇操,这一次你指的我们,又是那些个人?” “牛杂、朱万春、鸡大妈,还有我四个人。” “三缺一是要四个人。” “江山楼的酒,选自东北上上等的佳酿,供应这些佳酿的就是‘朱万春’,他在江湖上是有名的酒王。 说到厨房里头的本领,真还没有几个人,可以跟鸡大妈比,江湖上人给她个外号,叫做‘杀鸡皇后’。““另外一个是谁?” “牛杂。”曹操理道:“江山楼里里外外,大大小小的事,他一人全包了,他对做跑腿的事,可是一把罩。” “哦:”杜小虫又问:“昨夜一共来了多少人客?” “一个。” “哇操,就贺美云一个?” “不错!” “哇操,这么大的江山楼就一个人客,那你这头家不是要喝西北风吗?” “无法度,昨个那种天气,大家不是躲在屋里,就是躲到老婆裤裆里取暖,谁还愿意出来。” “是吗?你呢?” “我不是告诉过你,我正在自摸……摸八圈。你若不相信,尽可以去问鸡大妈、牛杂、朱万春,他们三个现在就在门外。” 此言一落,门口已出现三个人。 这三人的身材,简直足畸型。 牛杂又瘦又干又高,十足的是个吊颈鬼。 而鸡大妈和朱万春二人,肥得和沈殿霞、洪金宝一样,不同的只是沈殿霞、洪金宝的肌肉还算结实。 这两个人的肌肉,简直就像是豆花这的,一移动,就会抖动半天。 一个人待在厨房,看的、闻的,全是色香味俱全的佳肴,不愉呷才怪! 一个做酒生意的人,亦很少会对不起自己的肚子。 这两个人在一起工作,会瘦才是天下奇事! 他们三人昨晚跟曹操理在一起摸八圈,曹操理知道他们当然也知道,曹操理不知道的,问他们也是等于白问。 “免了!”杜小虫摇头笑道。 谁知,莫大毛忽然说:“曹掌柜,先前我好像问过你这件事?” “嗯!” 曹操理漫应了一声,爱理不理的。 莫大毛又说:“你当时一句屁话也没放,好像什么也不清楚。” “好像有那么一回事。” “现在你却说了一大堆话,这是什么意思?” 曹操理面露揶揄之色,道:“我这个人有一样臭脾气,就是最讨厌说废话:既然是废话 ,又何必浪费口水?” “操你妈,你这是酸菜炒大肠是不是?”麦皮鼓不悦骂说。 曹操理一笑,道:“想操我妈,你可没机会,我妈早做了阎王的细姨(小老婆);不过,你那只鸡真想操人的话,这里有个杀鸡皇后,她的功夫可是一流的。” 闻言,鸡大妈“嘿嘿”笑了,她这一笑,全身肌肉又抖动起来。 麦皮鼓做出呕吐样子,说:“我的妈呀,天底下的查某拢死了了(死光),我也不会要这大母猪。” “妈的,歪嘴鸡又爱呷好米。”曹操理嘲笑道。 “嘿嘿!” 麦皮鼓笑了,怎料,曹操理又说:“可惜办事能力,会把死人气得跳出棺材来。” 莫大毛、麦皮鼓脸上一红,道:“没这么夸张吧?” “夸不夸张,你们心里有数。” “那现在你干嘛又说了?” “嘻嘻,现在是小虫大侠问我,再说……”曹操理剔了下指甲,才又道:“两位大捕头当时赶着离开,耳朵也打佯,我就算说了,两位大捕头也没有工夫听。” “咱俩当时是去找小虫大挟。” “哦?小虫大侠几时开始吃公家饭?”曹操理转向杜小虫道。 杜小虫不耐烦骂道:“哇操,你猛操个没完没了,是不是憋了一肚子鸟粪,想不发标拢卖屎(都不行)!” 曹操理一笑,说:“那里那里,我是说两位大捕头走得太急了些,我若是凶手的话,就算一时疏忽,留下了什么线索,半路上想起,赶回来拿也来得及。” 哇操! 这话中有话吔! 莫大毛就没听出来,他只当曹操理又在挖苦自己。 但杜小虫却听出有弦外之音,即问:“哇操,那只小淫猫可是留下了什么线索?” 曹操理不答,一欠身,手中已多了一条手绢。 “这是一条查某的手绢。”曹操理笑着说。 莫大毛不屑道:“这条手绢很普通嘛,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,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你几百条。” “你懂个屁!” 曹操理骂着,又对朱万春道:“你去拿碗酒来。” 朱万春转身离去,没一会工夫、端了碗酒进来,放在桌上。 曹操理上前,把手绢全浸入酒里,取出时手绢变了,手绢上多了一幅裸体美女。 “哇择,搞呼头!”杜小虫这。 曹操理说:“这不是呼头,而是线索。” “咦,裸女身上好像有字。” “不错,是苗茵两个字,小虫大侠,你看出这手绢还有什么特别没有?” “像是男人的收集物。” “的确是专门送给男人的。” “哇操,那是什么人所有?” “什么人都可以有,就以我们这开封府来说,拥有这手绢的人虽然不多,伹也不算少. ” “哦?” “你可曾听过—句话,‘亲爱的,想我吗?’!” “没有。” “没有有!” 曹操理似乎有些惊讶,接着说:“你真是古井水鸡(井底蛙),逊毙了!就算你没有去过那男人消暑的搁加来,总该也听过这句话嘛!” “亲爱的,想我吗?” “嗯,这句话是从搁加来传来的,只要你在搁加来出手凯一些,你离开的时候,你身边的查某,就会送你一条绣着她名字的手绢。” “哇操,搁加来的查某真这么花痴?” “是不是花痴,用屁眼想也知道。” 曹操理把玩着手中的手纳,又说:“而且据我所知,我们男人很少人会把这玩意带在身上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嘿嘿,会到搁加来的男人,十之八九都有某(老婆)的,有某的男人大都是有惊某(怕老婆)毛病的软蛋包。” 杜小虫不以为然道:“哇操,惊某大丈夫,打某猪狗牛,怎么说是惊某是软蛋包呢!” “哈哈,你一定是惊某的大丈夫。” “嘻嘻,你错了,我有十七个查某,我正打算再找一个凑十八金刚,你说我惊不惊某昵 ?” 曹操理愕了愕,不答反问:“那些查某都是自愿跟你的吗?” “各个像只河神(苍蝇),赶都赶不走。” 曹操理更加惊奇。 “哇,帅毙了,你是到情人谷找到了爱死你的情花,使她们吃了情花,才死跟着你的吗 ?” “爱死你的情花也会有解药,情花失去了,她们一样会离开。” “那你是用什么药,叫她们服服贴贴的?” 杜小虫一笑,伸手指指他裤裆,道:“就我这毛山药。” 闻言,曹操理又惊又羡,又有些不信,说:“一根毛山药能应付十七个查某,少瞎编啦 !” 顿了颊,突然又问:“你是用什么牌子的神油?” 杜小虫摇摇头,笑道:“我不用神油。” “你戴了羊眼圈?” “没有。” “金枪帽?” “小弟弟睡着了,戴羊眼圈,金枪帽拢无路用(都没用)。” “操,你是金枪不倒!” “嘻嘻,差不多了,不过,金枪不倒一个晚上要让十七个查某眉开眼笑,她们是爽死,而我是虚脱而死。” 曹操理急了,说:“不是羊眼圈,不是金枪帽,又不是金枪不倒,到底是用什么法子,可以告诉我吗?” 杜小虫一笑,答道:“特异功能!” “特异功能?”曹操理惊奇叫道。 杜小虫点一点头,说:“不错!” 曹操理像泄了气的皮球,道:“就算我擦了一打神油,戴上十个羊眼圈,也比不上你的特异功能。” “所以,你也用不着瞧不起自己的小弟弟,快继续说手绢的事吧!” 于是,曹操理苦笑说:“那些惊某的男人,若把手绢带在身上,无疑就是自打嘴巴。” “哇操,这么说,这种手绢除了搁加来的姑娘,好像就只有男人才有。” “废话。” “哇操,贺美云并不是男人,也不是搁加来的姑娘,所以,这手绢不是她的。” 曹操埋目光朝绣榻上望去,说:“绣塌上零乱不堪,贺三小姐死前一定跟那只飞天猫,有过一场天翻地覆,人间最激情的战斗。” 杜小虫瞄了他一眼,疑道:“哇操,你怎会宰羊?” 曹操理一愕,随即笑着说:“不然,飞天猫身上的手绢怎会掉下来!” “好像有点道理。”杜小虫突然问道:“操操你,为什么你们都一口咬定这件命案是飞天猫干的?” 曹操理笑说:“天底下除了飞天猫外,还会有谁会干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,何况墙上还留下一只有翅膀的猫。” 一旁的鸡大妈接口道:“不错,天底下所有的动物,就属猫最爱偷腥啦!所以,晚上睡觉时,我都要把门窗销上好几道,就怕飞天猫偷了我处女之身吔!” 闻言,杜小虫心中暗骂:“操你的大鸡妈,老子会这么没水准,去偷你这只老母鸡。” 骂完,杜小虫目光一扫莫大毛和麦皮鼓,道:“哇操,看来我们要走一趟搁加来了。” 莫大毛和麦皮鼓两个,连头都还没点,曹操理已经抢着说:“那是你道款代志(你家的事),总之,我曹操理应该说的,都已经说了,该孝敬的红包,你们大人也收了!” 杜小虫听到这里,叫道:“哇操,府台大人也收红包?” 莫大毛和麦皮鼓没有吭声。 曹操理冷笑说:“不收红包,他那三个细姨(小老婆)不就要饿死。” 说着,又朝莫大毛、麦皮鼓道:“两位大捕头以后最好少找江山楼麻烦,江山楼的生意还要做下去,而且我也没那么多工夫陪两位哈哈!” 莫大毛和麦皮鼓互望一眼,说:“咱们情愿去打手枪,也不愿在这里喝臭口水。” 就在双方打屁的时候,外面传来—声猫叫。 众人一听,全都怔住了。 “猫叫春!”麦皮鼓第一个开口叫道。 “是什么猫?” 鸡大妈歪着肥脑袋,随即问上一句。 牛杂脱口叫道:“飞天猫!” “不,是小淫猫!” 莫大毛大叫一声,面色骤变,提刀奔了出去。 麦皮鼓的反应,并不在莫大毛之下。 “哇操,别叫他溜栓!” 杜小虫当然就更快了,最后一个起步的是他,第一个冲出大门的也是他。 他的人简直就像是一支箭,“飕”的射出了楼外,射落在冰封的木桥上。 ※※※风雪飘飘。 在风雪之中,一个人孤伶伶的林立在冰封的木桥上。 这个人一身金色,就连脸庞也用金纱蒙着,只露出一双眼睛。 他那双眼睛闪亮而妩媚! 一点儿也不锐利。 这个人若是一只猫的话,他就像是只金丝猫。 “格格!” 这只猫叫声,充满了挑逗。 在冷风中显得格外温暖。 杜小虫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暖意。 “哇操,你就是飞天猫?” “小虫大侠!” 这金衣人的声音,非常悦耳,听来简直就像是蜜糖,甜腻腻的。 “哎哟,我快要被溶化了。”杜小虫讶问:“你认识我?” 这只飞天猫不答只笑。 他的笑声更加娇滴滴。 “今天城里有人传说,我昨夜在江山楼奸杀丁贺老虎的女儿,所以我赶来这里瞧瞧,正好偷听到你们说的话。” 飞天猫的话刚完,便听莫大毛、麦皮鼓两人,叫道:“小小小虫大侠,你免惊(不用怕),我们俩赶来了!” 他俩是赶到了,可是四条腿像在弹琵琶,抖得裤子都快掉了,而两只手连刀也拿不住。 杜小虫转首看了他俩一眼,道:“哇操,拜托你们两个先把裤子穿好,免得肉剑出鞘伤人!” “对对对,我这肉剑可比手上的剑来得厉害。” 两人连忙穿好裤子,而杜小虫又回头对这只飞天猫,问道:“哇操,你真是飞天猫?” 这金衣人一笑,说:“废话,我当然是飞天猫啰!” 杜小虫心中暗笑,忖道:“哇操,你还要假仙,真正的飞天猫就在你跟前,真是有眼不识泰山,逊毙了!” 想完,便故意问道:“你既是飞天猫,还来这里干什么?” 金友人答得很妙,说:“来看贺美云怎么嗝屁的?” “哇操,昨晚你还没有看够?” 金衣人不答、沉吟了一下,忽然道:“李楚红是我抓走的!” “哦?” 杜小虫听了,似乎有些惊讶,愕了愕,突然会心笑了。 此时,他忽然发现了一件事,但他仍故装下去。 只听金衣人道:“我做过的事,我当然承认,但贺美云不是我杀的。” “哇操、不是你是谁?卖假仙啦!” “如果我知道是谁杀的,我不会跑来这里,早就找他算账去了!” “是吗?” “这些事情自己做,是紧趣味(很有趣),别人替自已做,那就完全没意思了!” “有道理。” “并不是说这些事只有我才能做,别的人做就不可以,如果他叫做黑猫、淫猫,或是猫头鹰,这些事情,他就算做上一百件,也是他自己的事,但他偏要叫飞天猫,这我就不能不追究!” “对对对,我也是这个意思,所以我才答应帮忙………” 杜小虫发觉自己失言忙住口,话锋一转,便道:“哇操,听你的口气,这件事就好像真的跟你完全没有关系。” “本来就跟真的飞天猫完全没有关系。” 杜小虫还要再说,谁知,莫大手相麦皮鼓两人,各自一滚,滚到木桥上。 “大哥大,别听他瞎鸡巴乱哈拉,这家伙一定就是杀贺美云的小淫猫。” 说着,对麦皮鼓大喝:“卖屁股!” “在!” “现在正是你我为老百姓服务的时侯,咱们联手拿下这个小淫猫!” “遵命!” 两人一跃起身,朝着金衣人扑了过去! 金衣人的眼中,似乎没有莫大毛、麦皮鼓这两个人的存在,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杜小虫。 “杜小虫,我要走了,拜拜!” “拜”字才出口,人已长身而起,飞入风雪中! “哇操!” 杜小虫的反应已经够快的了,金衣人身子一起,他的人也跟着扑出! 只可惜风太大了,雪也不小。 这么大的风雪,对于眼睛,多少总会有些影响。 几个起落,一下子的工夫,金衣人已经到了数丈之外。 “哇操,人呢?” 杜小虫一个头,立时又大了好几倍。 “杜—小—虫—,我在这里!” 风雪中,适时传来了叫声。 “叫我,这骚得发浪小猫!” 杜小虫精神一振,立刻循声追去! Scan by: wh10 OCR by: solidbee “杜—小——虫——卡紧嘛——” 金女人的叫声更急,更嗲! “哇操,猫叫春,浪得叫人挡味条(受不了)!” 杜小虫笑骂着,身形却没有停下来。 “卖屁股·卡紧(快)!” “无毛大吔,这样追比干十个查某还要命!” 说归说,他俩也拚了命在追。 因为,杜小虫这样子卖力,两人实在不好意思偷懒。 杜小虫追的是金衣人的叫声,而两人追的却是杜小虫飞扬在风中的模糊的身影。 模糊的身影一刹那消失在风雪中。 莫大毛、麦皮鼓也不理会,紧咬牙龈,循着原来的方向追下去。 两人的身形虽然不快,也下见得怎样慢,;没多久·变成了两个黑点,在风雪中言※※※ 两个黑点还在风雪中幌动,而桥边的一堆积雪中、也出现了两个黑点。 哇操! 是一对乌溜溜,非常骚浪的眼睛。 金衣人的那对眼睛! 他的目光,望着杜小虫追去的方向,笑得更骚,更浪。 然後,他站起了身子,抖落了一身的雪花。 “嘻嘻,杜小虫,你被玩了!” ※ 杜小虫也在笑,是很苦、很涩的笑。 “哇操,被玩了!” 站在他前面的不是金衣人,也不是飞天猫,更不是小淫猫。 而是一个女人。 这个女人,像极了波斯猫。 美丽又温柔。 “哇操,怎么会是你?祸水” 这个女人确实叫祸水,但不是祸水的祸,而是霍元甲的霍·也就是霍大春失踪的女儿——霍水。 霍水矫声说:’“什么不是我,你以为是谁?” 杜小虫道:“阿红呀!” “楚红姐姐呀,她还留在江山楼前的桥边呢!” “哇操,你们在玩接龙游戏!”杜小虫担心道:“哇操,这是会要命的游戏。” “我们只是想调查,到底是那个混蛋冒你飞天猫之名杀人而已!” 霍水说时,上前伸出织手勾住杜小虫的脖子,柔声又道:“这些天你不在,我们姐妹都好想你! 说着,朝杜小虫脸上吹了一口如兰之气,杜小虫立刻软化了。 “想我什么?”杜小虫故意问。 霍水朝他裤裆一抓,娇声说:“想你这玩意嘛!” 杜小虫连忙一把搂住霍水,他的唇刚刚与对方接触,霍水就像一头饥不择食的野猫,狠狠的咬着杜小虫的舌头,就活像要将他吞下去一样。 几乎被霍水吻得窒息过去,好不容易才挣脱了霍水的唇,长长舒了一口气! “哇操,你『哈』死了!” “你好坏哟!” 霍水嗲声嗲气的,就在杜小虫怀中扭动,她的大腿,碰着杜小虫的下部,立刻便有了反应。 “哇操,就在这里打野战?” “有什么不好吗?” 霍水的手不断的施展滑功,眼睛像滴出水来一样,看来,霍水是奇痒难当呢! 杜小虫瞧着她笑道:“哇操,你老爸要是看到你这副荡样,不跌破目镜才怪!” “管它的!”· 在杜小虫的热吻下,霍水就像一泓秋水,荡漾波动不已! “小虫,快……动手吧!” 杜小虫也动情了! 他一动情就不可收拾。 三两下就把霍水:摆躺在雪地上。 雪依然正飘。 两人的热情,连冰雪也挡不庄。 躺着的霍水,显得更骚浪,娇躯就像一条水蛇似的,扭摆着。 凌乱的衣衫,露出深深的乳沟。— 玛丽莲梦露的红唇张着,象等待情人的吻。 杜小虫早已受不了这诱人的姿态,颤动的手,已朝那道深深的地方摸索。 “嗯!” 霍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。 此时,杜小虫受了霍水的撩动,浑身灼热,连冰雪也浇不息。 风在吹。 雪在飘。 雪地上两条赤裸裸的身子,无视万物一切打起了热情欲火的雪战。 ※※※ “好一只搞怪的飞天猫!” 说话的不是杜小虫,而是另外一个人。 金衣人循声回头,就看到了这个人。 很邪的一个人。 “操操你!” “是曹操理,不是操操你,你呢?” “飞天猫!”金衣人答道。 曹操理冷笑道:“我是问你真正的名字!” “问来干什么?合八字?”金衣人说:“贺美云又不是我杀的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· “知道不就得了,干嘛还要找我碴?” “我根本就不想找你碴,只不过你要追究这件事情。” “你是指贺美云这件事?” “就是这件事!” “莫非这件事跟你有关……” 话声未了,曹操理的剑已经出鞘! “你是飞天猫,我要杀你,最少可以找出一、二十个理由来。” “哦?” “我就算把你杀了,也没有人会说我干的不对。” “嘿,我若嗝屁了,你当然就神了,而且还可以遥法外。” “原来你不是个笨蛋。” 这金衣人说话很暧昧,道:“我既不会是笨蛋,那杜小虫更不是笨蛋了。” 曹操理得意笑说:“就算他是天才儿童也无路用,杜小虫本身的麻烦就够他伤脑筋了。” “嘻嘻,就算杜小虫有一百个麻烦,他也不会伤脑筋。” “你这么了解他?” “了不了解不要你管。”金衣人道,“你应该在我跟他见面之前就找到我,不然你就要倒大霉了。” “倒大霉的是你不足我。” “是你!” “你说死人会开口?” “这么说,我非死不可罗?” “我做代志(事情)最喜欢阿莎力(乾脆),又乾净,你知道得太多,留下你可是麻烦!” “是吗?” “有了麻烦,就好像那个玩意长了菜花一样,很叫人难以忍受。” “你妈妈的,你鷄鷄歪歪说了一大堆屁话,总之,就是怕杜小虫是不是?” “你不喜欢我鷄歪,那我就用手!” 曹操理右腕一振,长剑在身前划了个半弧! 金衣人不闪,反而笑了起来。 曹操理瞪着他,问:“你奸笑什么,怕我莫宰羊你是飞天猫?” 金衣人敛了下笑容,才说: ““我听说过金珠城、江山楼、掷一把、搁加来的四个大头家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,但高到什么程度,可就没听说了。” “你要宰羊还不简单!” 一点也不假。。 曹操理的剑早已出鞘·他一欺身,长剑一挥,“嗡”的漫天雪花之中,就多了百十道光影方圆一丈的雪花,立时成了雪珠,雨花一样飞散! “不赖嘛!” 金衣人身形飞纵,一连换了好几个方位。 曹操理步步紧迫,剑弌跟着连连变动! “嘻嘻,果然有两步!” 当曹操理的第十剑刺出时,金衣人已在长剑攻击的范围外。 曹操理不由一怔,长剑再也刺不出去! “嘻嘻,江山楼的大头家好像有点逊吔!” 曹操理脸上不禁白一阵、红一阵,金衣人又笑道:“这下该轮到我K你了吧!” 话声一落,手中已多了一支剑,立即刺出。 旋即,雪花四散。 雪花尚未消失,金衣人的一剑,已向曹操理的咽喉刺去。 这一剑快得叫人连气也不敢喘一下。 这一剑虽然快,却没有剌中曹操理的咽喉。 因为,当曹操理面色惨变之际,三个人突然闪电般,向金衣人身後扑上! 这三个人的身形同样迅速,动作亦几乎一样,三人分三路,扑上金衣人。 金衣人所有的动作,刹那间完全停顿! 剑当然也停了! 剑尖距离曹操理的咽喉只有三寸而已! 这三个人的动作稍慢,剑尖就耕得刺入曹操理的咽喉。 金衣人这一惊非同小可,慌忙左右回顾,居然是鷄大妈、朱万春和牛杂三个。 若不是亲眼目睹,实在难以令人相信,这三个不起眼的人,居然有这样敏捷的身手。 “你们……” 金衣人还来不及说话,双手放在金衣人屁股上的牛杂,突然惊叫:“哇塞,他脚仓(屁股)好有弹性,是查某的脚仓。” 鷄大妈啐了一口,骂道:“你他妈的,想打洞想疯了,把屁眼当那个‘洞’!” 牛杂仍叫说:“这只飞天猫真的是查某,我牛杂一摸就有触电的感觉。” 鷄大妈笑骂:“我才是货真价实的查某,为什么你摸我从来就没有触电的感觉?” “那是你肥肉太多,电不过去!” 牛杂说着,又在金衣人屁股上捏了两下,金衣人喝道:“不要捏我脚仓……” “我偏要捏,我喜欢捏,我爱捏,你拿我牛杂无法度。” 金衣人被两个人按住死穴,他确实拿牛杂没办法。 此时,曹操理欺身上前,左手就向金衣人身上招呼,一口气最少点了他十三处穴道。 他的手一松,剑随之落地。 曹操理这才松了口气。 朱万春首先开口说:“我们如何处置这只飞天猫?” 曹操理还未答话,鷄大妈已抢着道:“把他当鷄宰了吧!” “鷄!”牛杂大喜说:“让我来宰,我牛杂杀‘鷄’可是一把罩,包他爽歪歪!” “爽你妈的头。”鷄大妈道:“我杀鷄皇后在这里,还用得着你吗?” 曹操理摇头说:“这只飞天猫也许还有利用的价值,就这样宰了未免可惜。” 鹞大妈似乎有点失望,道:“也好,我们先将他藏起来再说。” 牛杂笑着说:“对对对,养肥一点再宰,卡有肉。” “你就知道打洞。”鷄大妈道:“藏起来是怕杜小虫回头看见,不大妙!” “这个你们大可放心。”曹操理一面说,一面收起了剑。 “放心?”朱万春道:“叫我们怎么放心,杜小虫这小子好像很难搞吔!” 曹操理得意笑着说: “杜小虫要找的是奸杀贺美云的那只飞天猫,而不是这只飞天猫。何况,他未必会想到这只飞天猫,并没有跷头,已给我们抓起来了。” 牛杂“哈哈”笑说:“对对对,到他发觉被玩了,一定会气得吐槟榔汁。” 鷄大妈接口道: “他的下一步,就会拿着那条裸女手绢,上搁加来,一到了搁加来,一定会忘了自己是谁?”· 牛杂吸了一口口水,说: “那是当然,尤其搁加来的头家娘,那股骚狐狸劲,哎哟,我一想到她,就会想打尿精。” 曹操理目光一转,落在金六人的脸上,笑眯咪道:“这只飞天猫认识我,那么,我也认识他才对!” 说话中,他一争掀了金友人蒙面的金纱。 金衣人的一张脸孔,立时暴露在风雪之中。 “女的!” “是你!” 曹操理一见之下,当场目瞪口呆,笑容亦在风雪之中冻结! 牛杂喳唔道:““我说他脚仓有弹性是查某,你们偏不信!” 不止曹操理怔住,连鸡大妈和朱万春也楞住! ※※※ 黄昏。 日头刚落山,搁加来的灯,已七彩缤纷亮了起来。 搁加来是开封府出名的勾栏院,虽然不是最大一家,生意却是最好的。 晚风轻轻地吹着,“搁加来”的招牌随着风儿摆幌。 杜小虫站在街口,遥遥望着那一块招牌,一颗心‘怦怦’地跳了起来。 只要走过街口,向那七彩缤纷灯火走去,就可以抵达搁加来,去尝一嗜那飘飘欲仙的滋味了。 搁加来,这名字取得很通俗,却很恰当。 男人到了这个地方,很少会拒绝它的。 多久没到这种地方来了? 杜小虫记不大清楚,好像是自从有了李楚红之後,便不再走这种地方。 甚至连“摸摸茶”,那种黑漆漆一片的地方,也不再去了。 他捏一捏手掌,心里犹豫着,是要先回味爽它一下?还是单刀直入? 操! 单刀直入那不是太亏待自己。 杜小虫伸出左手,心想:“点到拇指就先爽它一下再说,不然就直接找人去! 点指兵兵,点到谁家女子就当大兵,· 点指兵兵,点到谁家女子就当鷄(妓女)!” 白搭! 不用说点到的一定是拇指。 搁加来眩人灯火好像在向他招手一般,他左右望了一眼,看不到熟人,於是向搁加来走去。 一走近搁加来,杜小虫的心跳得更剧烈了。 他以前在乡下放牛的时候,也曾偷偷溜到九流的窑子里,很刺激的。 现在,他已稍有名气,又有十七个女人·若再逛窑子被人发现,可会吃不完兜着走。 天气很冷,伹杜小虫的手心都是汗,额角似乎也有汗淌了下来。 他伸手抹了一抹,深深吸了一口气,便朝搁加来大门口走去。 “姑娘,见客啦!” 杜小虫刚跨进门槛,大茶壶便拉开嗓门大叫,一面迎了上来。 “少年仔,甲意(喜欢)幼齿仔,还是熟蜜桃李丽珍这款,保证赞吔………” 杜小虫乾咳了一下,装出一副老成,回答:“进去再说!” “好好好,请这边来。” 大茶壶在前领路,将杜小虫带到—间客房,然後问:“甲意(喜欢)幼齿仔,还是熟蜜桃的,还是你有相熟的姑娘?” “哇操,幼齿仔太涩了,来个熟蜜桃!” “马上来!” “哇操,别马上风就行了!” “少年仔爱讲笑(开玩笑)。” 大茶壶正要转身离去,杜小虫忽然叫道:“老兄等等!” 大茶壶驻足回过头,问:“啥米代志(什么事)?” 杜小虫沉吟了一下,才道:“老兄,不要太瘦的,也不要象白冰冰又矮又肥的。” 大茶壶笑说:“当然,当然,我们这里的姑娘,身材都是一流的。” “还有……”杜小虫两手在胸前比了比,这:“两个咪咪(乳房),要卡有肉一点!” “安啦,我们这里的姑娘,都吃过什么桃牌的丰乳丸,保证每个查某的咪眯,都和叶子媚一样大,就算没有叶子媚的大,也有叶玉卿一般大。” 说完,大茶壶笑着离去! 杜小虫嘴巴似乎特别渴,一连喝了三杯茶。 这时,有细碎的脚步声自远处传来。 杜小虫立即放下茶杯,正襟坐危的坐好身子,大茶壶去而复返,他身後跟着一个妙龄少女· “小艾!” 杜小虫向她上下打量,她穿着蝉翼透明装,里面是真空的,身材不错,样子马马虎虎。 “啥款(怎样)?”大茶壶催问。 “好,就这个吧!” “你尽情的玩,走时再结账。” 大茶壶说完,便离房去了。; 小艾一只手搭了过来,嗲声问:“小弟,贵姓啊?” “小弟』两字,杜小虫一听,差点晕倒。 “哇操,你叫我小弟?』 “瞧你年纪不大,不叫你小弟,难道叫哥哥?” “不对呀,我听说你们搁加来的查某,叫人客都叫亲爱的!J“格格,不错,不过吗?……这得看人客出手凯不凯,凯的话,就叫他一声亲爱的!J“哇操,要是出手当酸(吝啬)呢?” “给他面子叫他一声爷,不给他面子叫他一声死猪。” “死猪!』 “喂,小弟弟,你是来开查某(嫖妓),还是来开杆(聊天)?” 小艾说着将身子靠了过来。 “哇操,当然是开查某(嫖妓”,解决男人生理需要来的。” “格格,以後要常来捧场啊!” 说着,小艾往他的裤裆抓了一下。 这一抓,使得杜小虫心里一荡,伸手搂住了她的织腰,将她的人扳了过来,在她的耳畔说:“哇操,我常来,你要怎么报答我呢?” 小艾伸手在杜小虫额头一指,笑说:“瞧不出你人小鬼大!J“哇操,你又没尝过,怎知我的小了。” 杜小虫双手已开始在小女身上活动起来。 小艾按住他欲钻入胸内的魔手,说:“等一下,一节二两银子,全套打折优待,算你五两银子!”, 杜小虫也不简单,道:“如果你肯把身上的衣服脱了,我就来全套。” “行,你先付银子。” “哇操,银子不是柜台算吗?” “是见面礼。” 杜小虫取出一两银子给她,小艾收下後,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下,站起身来,动手脱身上的衣服。 杜小虫一双贪婪的眼睛,死死地盯着不放。 小艾啐了他一口,笑骂:“看虾米(看什么)?” “哇操,看你的脱衣秀。” “没看过呀?” “嘻嘻!” 杜小虫光笑没有回答。; 不到半盏茶工夫,小艾身上只剩下一条底裤。 那条粉红色的底裤,紧紧地裹着她的丰臀,她扭摆着纤腰,纤腰在她猛扭之下,似乎要断了一样,走到杜小虫的面前,笑盈盈地望着杜小虫。 杜小虫拍拍身旁的床铺,道:“坐下来!” 小艾刚坐下来,杜小虫左手一搂她纤腰,右手朝咪咪(乳房)上一按,便想来招“上天梯』。 “干什么?” 怎料,小艾身子一挪,避了过去。 杜小虫楞了一楞! 干什么? 难道还用得着他说? 哇操! 花了五两银子买全套,难道只是眼睛吃冰淇淋? 杜小虫顿了一下,又将手伸了过去。 小艾在他手背上一拍,喝道:“说过不许这样!” “哇操,那有什么意思?” “想要有意思的话………” 小艾笑得很邪,同时伸出手来。。 “哇操,又要银子!” “没有银子,怎么办事!” 杜小虫心中不禁有气,这分明是勒索,他霍然跳了起身,不悦地叫道:“哇操,你当我是冤大头。” 小艾似乎很惊讶说:“小子,你懂不懂规矩?” “规矩?”杜小虫大声道:“这款地方只要有银子,就是大爷,还要有什么规矩?” “对,就是银子,小费!” “哇操,找名目揩油嘛!” “给不给?” 杜小虫无可奈何又取出一两银子丢给她。 小艾立即把银子往底裤里一塞,然後摆出骚浪的姿势,勾引杜小虫。 杜小虫一见,刚才的怒气,便一扫而空。 “小弟弟,不知道你那玩意壮不壮?” 小艾仰起了头,右手食指有意无意地撩弄着他的胸前。 杜小虫只觉胸腹间。有一种痒痒的感觉,道:“你试了不就知道。” “你不脱衣服,怎么试吗?”小艾腻腻地说。 杜小虫一听到这句话,迫不及待把衣服脱个精光,小弟弟早已昂首以待了。 小艾一见,不由目瞪口呆! 杜小虫得意道:“啥款(怎样)?够份量吧!” 小艾“啧啧”赞说:“够!够!你是我所接过人客里,最够份量的一个。” 原来,杜小虫的那‘玩意儿’,经他施展特异功能之下,已粗壮得如婴儿手臂一样。 小艾一面说,一面用小脚去撩杜小虫的那玩意儿。 “来呀,还杵在那儿干什么?” 那玩意见被她一挑逗,更是灼灼逼人。 杜小虫扑了上去,双手便不客气,在她身上大肆搜索。 小艾这次也十分合作,一边配合杜小虫,一边做出十分陶醉的模样。 最後,杜小虫的魔手伸入了“禁地”,立即把她的底裤扯得稀巴烂。 “哎哟,我的内裤昨个才刚新买的,你两三下就把它扯坏了,叫我光着脚仓(屁股)见人呀!” 此时,杜小虫欲火高炽,再不打洞,小弟弟非爆炸不可! “哇操,一条多少钱?”。 “二两银子一条。” “哇操,一条内裤要二两银子,你、你狮子大开口敲诈嘛!” “这、这是做船来的舶来品,玛丹娜穿过的。”小艾一指他的下部,又说:“快点啊,你瞧你小弟弟好像有点不高兴吔!” 杜小虫低头一看那“玩意儿”,涨得红通通,像要吃人似的,只好道:“好吧,好吧,二两就二两。” 闻言,小艾眉开眼笑,两腿一张,催说:“来吧!”这句话最中听了。 杜小虫一听,立即举起小弟弟,在“禁地”附近搜索,寻找温泉洞,好解渴! 谁知,小弟弟好不容易走到洞口前,正探头要钻进去时,小艾突然伸手堵住洞口。 “哇操,又怎么啦?』杜小虫纳闷道。 小艾伸出另一只手,杜小虫莫名说;“又要银子?” “嗯!” “什么名目要银子?』 “开苞费!” 杜小虫一听,差点从床上滚下来,大叫:“开苞费,你头壳有没有秀豆(坏)?” 开苞费,这句话如果出自其他的女孩子口中,他也许会感到脸红耳热,不好意思。 可是,她算什么? 她那个“洞”,最少有一百个男人钻进去过,还要开苞费,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。 “怎么样?”小艾催问。 杜小虫沉着气问:“要多少?” 小艾伸手食指一比,杜小虫道:“又要一两银子……便宜!” 杜小虫心想一两银子而已,就再当一次冤大头吧! 谁知,小艾摇摇头说:“不是一两,是十两。” “啥米(什么)?十两!”杜小虫跳了起来,大叫:“哇操,你当我是凯子,还是一元捶捶——儍爪,好揩油啊!” 小艾瞄了杜小虫下部一眼,很有把握地说:“干不干随你的大便,又没有人拿着刀逼你啰!” 杜小虫气道:“你个芋头牛奶冰,老子不干了!” “你不干!”小艾笑说:“你的小弟弟可是挡味条(受不了)吔!” “是吗?” 说时,杜小虫丹田慢慢使力,只见那粗壮如婴儿手臂的“玩意儿”,缓缓地,渐渐地缩小,最後竟小得像拇指头一样。 小艾见他那玩意儿伸缩自如,又惊又吓,花容失色,叫这:“太玄了!” 杜小虫“嘿嘿”笑说:“後悔了吧?” 小艾陪笑道: “小兄弟,刚刚我是跟你讲生笑(开玩笑),开苞费早收过,不收你开苞费,来,咱们现在就直捣黄龙! “直捣黄龙,老鼠打洞,老子拢兴趣缺缺,你快滚吧!” “哼,滚就滚,老娘对於这怪小子,也兴趣缺缺!” 小艾说着,捡起衣服,光着屁股,气呼呼地开门出去。 怎料,在门口却和一个人撞得满怀,不由駡道:“你老母没有生目啁(眼睛)给你……” 话没駡完便住口了,因为,她撞到的正是搁加来的老板娘——董奇珍。 董奇珍,在二十七、八岁,柳眉凤眼,娇艳妩媚,男人见了她,骨头都会酥。 “珍姐,对不起,我不是存心要駡……』小艾一副歉意说。 董奇珍一笑,问:“怎么啦?是不是又碰上变态的人客?” “不……这……” 小艾一面支吾,一面盯着杜小虫房间。 董奇珍会意,安慰她道:“你先回房,我来处理好了。” “是!” 小艾应了声,连忙离去。 董奇珍走到杜小虫房门口,摆出一副职业笑容,道:“少年吔,还满意我们姑娘的服务……” 话语未了,董奇珍脸上笑容突然僵住! “满意?妈妈桑,你没有搞错……” 杜小虫见了也怔住了! 良久,两人突地自身上取出手帕,各自玩弄着手帕,口中直嚷着: “顶克克(硬囊)!” “软咻咻(软绵绵)!” “黑白转!” “克克害!” “项克克(硬梆梆)!” “软咻咻!” “黑白转!” 两人越喊越激烈,如此一来一往,最後,杜小虫一指道:“你又输了!” 董奇珍叹说:“从小到大,我好像没有一件事赢过你。” 杜小虫笑道:“小时候,你是咱们村里头最漂亮的村花,那个时候,我最喜欢跟你玩,有一次,想泡你,你记不记得当时你说了什么话?”、 “回家撤泡尿照照?” “不是。” “老和尚办嫁粧,下辈子再想吧?” “也不是。” “这么多年了,我忘啦,你告诉我吧!” “哇操,是叫我等下面的毛长齐了再说!” 董奇珍脸一红,说:“哇塞,我真会说出这么黄的话来,我不信。” 杜小虫道:“蒙(骗)你,我是小虫。” “格格,你本来就是小虫。”董奇珍说:“你现在‘毛’长齐了,可以到我房间里慢慢聊去!” 言讫,拉着他的手入内。 这董奇珍究竟是谁呢? 原来,她是杜小虫以前同村铁铺店“董一捶”的女儿。 而杜小虫呢? 他父亲“杜大龙”被人害死後,便被牛肚村‘牛脯’收养,做个放牛童。 谁也没料到,牛脯是个退隐高人,平时要杜小虫放牛时,以石头当暗器,袭击一个目标。 几年後,杜小虫不但练成了轻功,而且石头随便一扔,没有百发百中,也能十拿九稳。 这时,杜小虫随董奇珍,来到了一座阁楼之中。 伹见房中布置极为华丽,牙床锦帐、粧台珠帘,红木桌、红木椅。 杜小虫欣赏完房中的华丽布置,一瞥眼,才发现董奇珍身上穿的衣服又少又薄,像只性感的金丝猫·他不禁狠狠吞下一口口水,沉住气道: “十年前看你,十年後再看你,好像没有多大分别,我真难相信,天底下有你这么耐老的查某。” 董奇珍轻叹一声,说: “别对我好嘴(甜言蜜语),十年前看起来我像是你的姐姐,现在呢?简直就像你老妈了。” “哇操,好佳在你不是。” “格格,是的话,你想怎样?” “我要吃奶奶!” 董奇珍听了,又“格格”笑了起来。 笑声还是和十年前一样。 “阿珍,你怎么干这一行,是不是郎(钱)多、还是……” 说到这里,杜小虫突然住口。 董奇珍实说: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唉,挑水的回头,时日已过,还提它干什么?” 她越不说,杜小虫越是好奇,非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! “说嘛!”杜小虫拉着她的手,道:“好珍姐,我要你说,你不说,我就把裤子脱了跑出去,说你强奸我!” “你还是这么搞怪!” 董奇珍无可奈何,顿了顿,才又说: “你知道我是武大郎放风筝,出身不好。八年前,我老爸爱拔缴(赌博),欠了石旺仔三十两银子没钱还,结果被活活打死。” 後来,石旺仔又贪婪我的美色,又见我孤苦无依好欺负,不但强奸我,还把我卖到春花窑舘!” “干啥?”杜小虫道:“当小妹?” “当小妹?』董奇珍苦笑说:“以我的条件,当小妹不是暴殄天物?” “说的也是,不用多久工夫,一定会是红牌姑娘,春花窑舘买到你,稳赚不赔。” “我的故事就是这样!” “哇操,那你又怎会来到搁加来?』 董奇珍犹豫了下,似乎有什么隐情,半晌才答说:“是经过几番波折,加上这里价码高,才跳槽过来的。”、杜小虫咬牙切齿,恨恨地道:“操他舅子的蛋,反正你会落到卖笑下场,都是食人肉的屎旺仔害的。” “不错。”董奇珍问:“瞧你一副要吃人模样,你跟他有仇啊?” 杜小虫点头道: “嗯!你知道的,我老头是吃喝螵赌样样精通,有一次,春花窑舘的姑娘被杀,她们栽赃说是我老头干的,後来我老头被打入狱,最後被判死刑杀头。” 说到这里,董奇珍突然想起,说:“对,你老爸那件事,在咱们牛肚村,曾轰动一时,成为大家茶余饭後的话题。” 杜小虫气愤这:“操他舅子的蛋,那查某的死,根本就不是我老头干的,是石旺仔干的 。” “这个仇你要报吗?” “哇操,非报不可!” “你杀了他?” “没有。” “杀不了他?” “不,他现在一听到我的名字,便吓得尿裤子,躲了起来。” 董奇珍忽的话锋一转,笑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 “哇操,阮莫宰羊。”杜小虫道:“我也不是来找你的。” “不是来找我?是找石旺仔?” “也不是,我是来找搁加来的头家(老板)。” “我在搁加来已经当了五年的头家啦!” 闻言,杜小虫一怔! “你莫宰羊?” “现在宰羊了,哇操,那你很亨吔!” “人们的欲望是无止尽,有钱还要更有钱,所以,烦恼也跟着来了。”